不,祁雪纯,你这是怎么了,他对你好,是因为他想让你心甘情愿的跟他结婚。
“申儿,”他勾唇轻笑,不以为然,“你还很年轻,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,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,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“你小子敢瞪我?你就算再有本事,我也是你爷爷!”
祁雪纯顿时神色愠怒!
“莫小沫,莫小沫……!”隐约中,她听到祁警官紧张的叫喊声,然后她眼前一黑,便再没了知觉。
“别说这个了,人已经抓到了,”他言归正传,“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,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?”
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,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。
祁雪纯放下电话,便要离开。
“小田?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,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秘书回答:“钥匙全部在我手里,按照规定,经理级别以上的人,也要司总的亲笔签名,才能取文件。”
“真的是你吗,欧大,是你烧毁了爷爷的房子?”一个悲愤的女声响起,是欧翔的女儿。
“去哪里干嘛?”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已经办好了手续,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
隔天清晨,祁雪纯在头疼中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