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回自己的衣服,又平复了一下呼吸,苏简安这才拿着礼服出去,却没想到会碰上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。 她永远成不了这样的女人。
苏简安眼眶一热,如梦初醒般走过去:“陆薄言,你醒醒啊……” 谁说不是呢?那时全世界都猜陆薄言大手笔买下一颗钻石是给她的,她确实暗中高兴了好一阵子,还去向苏简安示威。
“怎么了?” 他以为她是去洗手,却听见她在后座和沈越川聊天。
苏简安点点头,陆薄言拉起她的手:“跟我去个地方,有话跟你说。” 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